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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井鸣|巍生】月迷津渡91钥匙&项圈-天天消息
2023-04-23 20:55:56 哔哩哔哩

架空/私设/全员恶人/不洁/玻璃碴里找糖/狗血虐恋/be/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,万分抱歉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人群里一阵刺耳的枪响。

子弹裹挟着劲风钉进墙面,裂纹向四周辐射开来。

“陈一鸣!”

林楠笙站起身一把将陈一鸣拉了过来,慌乱的检查他的身上。

没有伤口。

林楠笙不敢置信的又检查了一遍,依旧没有伤口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。

“宫医生拼了命想保护你,我那么…”助手直直的举着枪,眼里满是泪水,“我那么喜欢他,怎么舍得让他再难过…”

众人沉默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。

助手红着双眼,举着枪的手臂缓缓垂落下去,“陈一鸣。你过来,我有件事要单独告诉你。”

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林楠笙护犊子一样一把将陈一鸣拉在身后。

助手笑笑,目光意味深长的对上陈一鸣的双眼。

“谢谢。没事的。”陈一鸣按了按林楠笙手臂,从他身后走出来,径直走向助手。“麻烦你了。”

助手不搭腔,很冷淡的转过身走远。陈一鸣对着林楠笙和沈巍点头以示谢意,紧随其后跟了上去。

“陈一鸣,宫医生的储物柜里留了东西,是最近查到的,你被囚禁着,一直没机会给你。另一方面,宫医生自己也很矛盾,不知道该不该交给你。”在远离人群的地方,助手站定。

“宫医生…吗…”陈一鸣的眼睛刺痛,早已经流不出泪,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助手,“是…是什么…”

“我不知道,只知道宫医生因为那个东西呆坐了一整夜,”助手的手探进衣袋,在里面很小心的摸出一个什么东西,很舍不得的放在脸侧蹭了蹭,又把手伸到陈一鸣面前。手掌摊开,掌心是一把小小的,崭新的钥匙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
“这是?”

“宫医生储物柜的钥匙,他为了保守秘密,连锁都换了,才换了也没多久…”

陈一鸣郑重的接过助手掌心的钥匙,“谢谢。”小小的钥匙被紧紧的攥在掌心,冰冰凉凉的,扎得手掌一阵痛,陈一鸣却抓住最后一根连接着自己宫医生的丝线,再也不愿意放开。

“那么,”助手往后退了一步,“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助手提起手中的枪,枪口对准自己的上腹。

呯!!!

陈一鸣的瞳孔骤然收缩,血从助手的伤口里喷溅出来,助手的身体软倒下去,栽倒在地上,身下很快汇聚出浅浅的血泊。陈一鸣踉跄了两步,跑过去把助手从地上半抱起来。

“…我想…去…陪…他…”助手浑身颤抖着,血从口鼻,从伤口里不停的涌出来,染透了白色的制服,助手的满是血的手颤抖着抓住陈一鸣的衣襟“…我…想…回…宫…医生…”

“…我带你去!…我带你去!你撑住!你撑住!!!”陈一鸣疯了一样的抱起助手狂奔起来。

被枪声惊动的人涌了过来,见了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。陈一鸣抱着气息奄奄的助手在人群里硬闯出一条路,待到回到宫铁心身边,助手的瞳孔已经扩散出一大圈,却拼着最后的力气把手伸向洁白无瑕的玉璧,染血的手指还未碰触到心上人,就又犹豫着收了回来,怕弄脏他,更怕吵了他安睡。助手最后挣扎着看了一眼宫铁心,笑着闭上了眼睛,手臂无力的垂落在身侧。

陈一鸣感觉怀里的人身体一沉,随即没了生息。霍道夫跑过来,见状马上蹲下身探了探助手的颈动脉。

“霍医生…霍医生你救救他!”陈一鸣眼睛通红。

霍道夫叹了口气,收回手臂,很轻的摇了摇头。

“不…可能…不可能…不是…不是真的…不是真的!!!”陈一鸣抱着助手的尸体,感觉怀里的人身体愈发冰冷。

是熟悉的感觉。

“不可能…他还有体温…他还有体温…霍医生,求你…求你救救他!他是无辜的…他是无辜的…该死的是我!”

“陈一鸣。”林楠笙蹲下身把濒临崩溃的小孩环抱住,“你冷静一下。”

陈一鸣怔了怔,“是我的错…是我的错!没错…我是…我是怪物,是扫把星!我活着只会连累身边的人!!!我…呕!…”陈一鸣嘴里呕出一大口血,紧跟着眼前一黑,人不受控制的后仰过去,被林楠笙一把接在怀里。

再醒来又是熟悉的天花板,陈一鸣怔怔的看着天花板,眼球动也不动。

林楠笙一直守在陈一鸣床边,见人醒了,赶紧拍了拍陈一鸣的脸,“一鸣,你醒了。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,你不用担心,也不用太过内疚,人各有命。你先修养几天,霍医生会照顾好你的。”见陈一鸣没什么反应,林楠笙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陈一鸣的肩膀,“一鸣,你身体太虚弱了,病中不宜多思多虑,这里不会有人折磨你,你安心就好。”

宫铁心的葬礼结束,陈一鸣死了一半。人整天窝在墙角,不说话也不吃东西,对外界的各种刺激几乎给不出反应。霍道夫愁到撞墙,陈一鸣身体上的伤很容易愈合,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,宫铁心已经不在了。世界那么大,却容不下一个小小的陈一鸣——军部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如果不是林楠笙用自己的身份和力量全力压制,陈一鸣怕是要被唾沫淹死。

宫医生和助手接连死亡,更没有人愿意跟一个扫把星共事,更何况这个扫把星它已经变成了一只怪物。

谁知道哪天会突然被这只怪物咬断脖子呢?

林楠笙立了军令状,力保陈一鸣不会伤害军部里的任何人,不然自己会跟他承受同样的责罚,才勉强堵住悠悠众口。小孩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一间小小的宿舍里,对陈一鸣而言其实没有什么大小之分,只要一个角落里能够依靠就够了。心已经被牢牢地锁在黑暗里,又怎么会在乎躯体在什么样的地方。

“一鸣,”林楠笙半蹲下来,“实在抱歉,我的力量还不够,想要保你的话,你的自由要受限制,以后我在哪儿,你都要跟在我身边,另外还有件事,你要…你要把这个戴上。”

黑色的项圈闪着幽幽微光,光线落在陈一鸣的眼睛里,悉数被吞噬殆尽,黑洞一样。

卡扣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项圈被牢牢地固定在陈一鸣脖颈处,圈身细小单薄,不细看只以为是一条纯黑的装饰颈链。

“这里面有…有…”林楠笙说不下去,却不得不说,有必要让陈一鸣知道这个贴身佩戴的东西到底有多危险,“有剂量足以致死的毒素,如果你有伤害他人的行为,会受到惩罚。一鸣你别怕,”林楠笙抱住玩偶一样的小孩,“我立了军令状,我也会跟你一起受罚。我会…我会陪你。”

陈一鸣的瞳孔缩了缩,人又变回了一个破碎的小木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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